安格隆从亚伦怀里跳下来,大喊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教的这一套。
他自个就蹦跶起来,换好衣服,赶着到了灶台边上,还不忘记喊哈迪斯伯伯过来,看着这些厨具如何使用。
等他们一家离开后,哈迪斯伯伯就得一个人生活。
“不愧是我最棒的儿子,”安达赞叹,“比你这个逆子强多了,你都不尊重我。”
亚伦正色答道:“如果父亲是人,我自然以对待人的方式来敬重。如果父亲您是无拘无束的牲畜,我也只好用对待牲畜的方式来对待您。”
“您小时候嫌麻烦,直接把我丢河里。这下可好,现在嫌麻烦,直接把小安丢海里。这难道是为人父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安达脸色羞怒起来,口中想要辩驳,嗫嗫喏喏蹦出来几个“挫折教育、培养亲子关系”什么的名词,就不再言语,一个人跑到躺椅上自个生闷气去了。
“逆子。”安达这么埋怨。
还好安格隆还算听话,认真做完了晚饭,让他能好好吃一顿。
但安达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在餐桌前,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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