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听见自己名字,眼神立刻变得警惕,像是一只雄鹰:
“嗯?我让你举例子,你提我干什么?”
马鲁姆诚实道:“在大远征期间,您对原体隐瞒亚空间恶意的存在的行为,很符合您刚才对于傻逼的描述。”
“而不幸的是,如今的帝国,在很多方面,依然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种傻逼行为。”
这一窝子掏心掏肺的话,让生气的安达骂娘的话堵在嘴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唉!”
他从躺椅上坐起身子,又低着头,撑着脸,一言不发。
像是出门一年打工回来,结果把血汗钱都输给了赌场的老父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愧对家人,捂着脸生闷气,一言不发。最后家里人端过来一碗热汤,说先喝了吧,我们再想办法。
哦,帝国不是对他的,一万年的时光里,他没有家,也没有家人。
下一刻,他就得红着脸,拎着瓶瓶罐罐过去和赌场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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