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长叹,未免说得有些太长了。”
基里曼嘴角有了些笑意,脸上的皱纹都和缓一些,笑道:
“自从兄长和一万年前的兄弟们出现过后,你也能说出除了‘是,大人’和‘大人,我拒绝’之外的话来了。”
“好了,我给你放个假,回泰拉吧,和你的陛下见面。我了解你们之间的情谊,最早的禁军和他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甚至一度情同父子。就如同我和极限战士们一样。”
如果按照奇怪的剧本,现在佛贝尔应该尴尬地摸摸鼻尖,傲娇道:“才没有呢。”
但他心中却有警惕:
“冕下,对于帝皇首子我已经毫无怀疑。”
毕竟是自己亲自传达了要为陛下做个腰枕的命令,而且审判庭那边因此被罚,这都是陛下的伟力体现。
“但对于洛嘉·奥瑞利安和佩图拉博,您真的觉得他们有所改变?”
基里曼朝后靠在自己宽大的椅背上,手指在钢铁扶手表面敲打,发出有节奏的咔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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