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说着专业的煞风景的话,他实在不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亚伦开始调制香料,一边道:
“我倒不会分不清楚这个,只是,父亲,我们来的时候不都问过当地人,哪种鱼好吃了吗?你不要为了洗刷自己的耻辱,非得弄一条鲨鱼上来。”
“万一这不好吃了,你自己全部吃完,不要想着我们能帮你什么。”
安达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侧头翘嘴,指了指远处将鲨鱼背鳍撕下来给安格隆玩的哈迪斯,自信笑道:
“他可能吃得很,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生啃猛犸象的时候,你可没见过。”
亚伦好奇问道:“猛犸象?我还真没见过。”
安达回忆起人生,那一嘴下去的酸爽:
“当初我都不知道那是最后几只,一不小心给吃绝种了。不过,责任可不是我们的,而是人类发展扩张,还有气候变化,这个种群注定灭绝,我们只不过是为其立起了墓碑。”
亚伦急忙道:“算了算了,父亲,你不用讲了,你总是会延伸出来很多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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