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切勿抛弃人类!吾父基里曼曾言——”
安达愤怒起来,瞪着马鲁姆,口中宛若霹雳:
“够了!我听基里曼的繁复辞藻更是难受。现在听好了。”
“不必告诉亚伦未来,他和未来没有什么关系,会死在公元0年。”
“若是考尔找到的那个仪式能够沟通过来,让他们兄弟一行人在梦中见面,也算不错了。”
“我会尽可能地,保证我是个人。”
听到这里,马鲁姆才忽然意识到了眼前的“人”和帝皇的区别,想起了这个仪式的目的。
保留帝皇的人性,避免四万年后黄金王座上的帝皇失控。
所以,此时的安达反而更符合他们的需求?
马鲁姆这样说服自己,还是疑惑道:
“明白了。那,我该如何称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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