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为聪慧,意识到了让马鲁姆暴怒的那个名字。
“马鲁姆,是‘荷鲁斯’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这是阿蒙的孙子,奥西里斯的儿子。是日出日落的循环,代表着秩序对于混沌的胜利。”
马鲁姆的双眼紧闭,血管暴怒涌动着,阿斯塔特的诸多器官进入全功率运行状态。
“我想他只是在用荷鲁斯来称呼法老,每一任法老都自称荷鲁斯在人间的化身。叫什么,‘活着的荷鲁斯’。”亚伦还在解释着。
马鲁姆的拳头握紧,阿斯塔特的骨头发出喀嚓声。
“放轻松,每个地方有自己的神话。”
亚伦不怀好意地瞧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挪喻道:
“除非每个神话的主神都是一个人,你说对吧,父亲。有段时间其他地方的神找不到自己的父亲,只是因为这位父亲跑到了其他地方。”
亚伦的这些话无异于在马鲁姆的神经崩溃边缘左右横跳。
听听,什么叫日出日落,什么叫秩序对于混沌的胜利!
三万年后,一切都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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