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从来没关心过自己,小的时候洗澡都是直接丢进河里,被冲到几公里以外才爬上岸,吐着水,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安达·威尔实在不是个会照顾孩子的父亲。
他只是个底比斯的铁匠,偶尔帮城里的人们烧制写满了文字的泥板。
母亲也实在受不了父亲的随性,留在了北方马其顿王国当回了女祭司。
真是奇怪,雅典的人都说,祭司必须是童男童女身才对。
亚伦打着哈欠站起来,舒展自己从未锻炼过,肌肉线条却异常健美的身体。
只是那位夫人的眼神从未从父亲身上移开过。
那个皮肤有些黑,手指上布满老茧,身上的亚麻布衣服粗陋肮脏,看起来就是个瘦老头的男人。
宙斯啊,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让贵妇人们为之倾心呢?
难道爱神的弓箭是父亲做的,并且在其中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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