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指与人交流,不着痕迹地寻求情报这方面,那我的确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因为我都是靠着自己的魅力一张嘴,他们就会直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这老东西说着说着,又回到了自吹自擂的程度,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亚伦眉眼低垂,摇头道:“倒不是这样,而是今天遇见了危险。那些颅中智慧的人抓了一个铁匠,要把他的皮剥下来。”
安达脸色毫不在意,随口道:
“这帮狗娘养的,在德都是要拿走人们的器官,到了雅典反而要把皮剥下来。这叫个什么事,是说雅典人只要皮相,德都人不在乎脸面吗?”
马鲁姆补充道:
“亚伦被抓住了,那些混沌信徒转移了目标,试图袭击亚伦。”
咣当!嘭——!
安达从躺椅上摔落下来,目眦欲裂:
“你说什么!”
他急忙眼神扫过自己儿子,绕着亚伦转了好几圈,看见儿子的确是一根头发都没伤到(此处应有恐虐大笑声),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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