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安达还足够年轻,不太懂人心险恶。
不知道如果真实的史料被掩埋之后,会从别人的脑袋里想出来多么可怕的剧情变化。
亚伦还在饶有兴致地看着剧情演出,到了普罗米修斯被束缚在悬崖之上,每日遭受雄鹰啄食苦难的戏份。
那些人用简单的牛肉血食粘合在躯干前方,充当伤口。
从这里开始,就是一大段的抒情诗,前面的矛盾冲突都演完之后,戏剧果然变得无聊起来。
这个故事应该结束在普罗米修斯受刑的时候,而不是把后面一大段时间,都留给这段唱诗独白。
亚伦如此评价道,看向身边正襟危坐,也不知道看没看明白的马鲁姆,道:
“马鲁姆,你去找那老东西吧,我担心他晚上再出什么事。等会演出结束后,我就自己回去了。”
马鲁姆看向自己手里的木箱子,迟疑道:
“你一个人抱着箱子不太安稳,而且老爷说了,让我们不用管他。”
比起跟在老爷背后提心吊胆,还不如跟在基本不会闹出什么事端的亚伦身边,比较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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