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哪怕洛嘉能够管用五年,第六年就叛乱,他也得把这五年时间的作用发挥出来。
因此,他必须冷漠无情才行。
想来从接到洛嘉,再到经由荷鲁斯的培训,又是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时间过去。
还、得更快些。这银河之间,有无数人类的悲戚哀嚎纠缠。
帝皇握紧拳头,操纵着自己的脸色显露出虚假的笑意,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儿子。
公元前六百年,雅典。
傍晚,被催促着吃完饭的安达看着忙得在家里近乎飞来飞去的儿子,很是不满:
“不就是去看戏剧,你小时候都看过了,那个时候你一点都不关心台上在演什么,只知道揪我和你母亲的头发。”
“等到了底比斯的时候,你也去混过剧团,虽然没有正式加入,但也看过不少了吧。两边的剧目其实都差不多,就是演员不一样。”
安达不是太能理解自己儿子为什么这么期待观看剧目,明明小时候没兴趣的。
在底比斯也只不过是因为长大了,要和同龄人接触,他外貌底子也不错,除了是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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