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倒是不排斥,耸肩道:
“也行,只要你们不嫌脏就好。”
亚伦握紧了手里的锉刀,黑着脸,压抑着爆粗口的冲动。
不行,他最近想法越来越猎奇了,甚至有把手中的工具塞到父亲身体之中划拉的想法。
就好像是因为见了波塞冬伯伯在普罗斯佩罗流传的故事壁画一样,他们既然是结拜兄弟,那就应该有难同当!
安达有些尴尬地擦了擦鼻尖:
“哈哈,开个玩笑,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先去洗手。”
这傻儿子,逗弄起来真有趣,像个会哈气的猫一样。
嘿嘿,未来的自己都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不得不说,安达的各种技艺的确精妙,他在漫长的生命之中学到了无数技巧,甚至还有没有诞生于当前时间的技艺。
只是日子过得太安稳,除了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和荷鲁斯打一架之外,在拥有亚伦的十几年前,他一直没有什么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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