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感到我的好儿子也要参加奥运会啊,所以我要上去拦截你。你参加什么项目,我也一样。”
亚伦倒没想着非得赢得什么名次,只是对于父亲这近乎小孩子一样的脾气,很是无奈。
“随你便,只要到时候不出现什么全雅典身体素质最好的人追着你全程跑就行。”
今天晚上他们只能在酒馆对付一夜,先前邀请他们的酒馆老板看起来是个海王,对每个晚上还有闲情逸致出来喝酒的人,都会说这些话。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他们离开的时候,亚伦还以为这位老板会出来挽留他们,重申昨晚的事宜。
“走吧,儿子,不要觉得热情的人会对你独一无二,他们可能是个太阳,会照耀所有人。而你想要追寻他们的时候,就得意识到,你怎么可能独占太阳呢?”
安达教育着自己的儿子,这傻儿子从小没怎么接触过人情世故,倒是要把这些东西教明白。
以免日后被谁伤了心。
马鲁姆对陛下的这些话没有什么看法,未来的阿斯塔特每个人都明白这样的道理。
他只是不得不把想要继续躺回驴车上的老爷劝下来:
“老爷,昨晚老五一个人在外面,没人照顾,我们付了钱,但显然酒馆的人不上心。老五很累了,腿都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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