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缓着身上衣服的绶带,好让自己放松些:
“呼——谢谢,梅比翁。我还是怀念年轻时候,我们一起学习哲学,毕业后我去经商游历的过程。可到了雅典,从政之后,一切都变了。我戴上了一个面具,一个为了实现我的目的,而可以变成任何人眼中所需要看见模样的面具。”
“一个,神?不,我不是在渎神,而是说我把自己置于这样的视角。要不然,我就会被所见证的无数现实事迹所折磨。破产的商人、出轨的爱人、违逆的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
“组成了市民群体之后,他们的不幸要该如何解决呢?为了服从城邦的利益?普罗米修斯分割献祭的肉的时候,为了让人们能够吃到肉,蒙骗了宙斯。”
“而现在,我正怀疑我所做的一切,未尝不是一种蒙骗。”
梭伦难得有机会能够对人说出这些话,解释心中的苦闷。
成为了执政官的秘书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发自内心的话了。
“好了,听我发完牢骚了,说说你为什么忽然赶过来了?雅典附近我们年轻的时候都转过了,可没有素材给你创作。”
梅比翁听着头大,他创作剧本的时候,涉及政务都是一笔带过的。
里面的国王要么贤明,要么残暴,根本不用仔细去写政策的好坏,而是突出他本人行为的善恶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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