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顿觉满意,你看这个亲子关系增进还是很有效的,儿子很快就联想到了自己之前提到过的故事。
点头道:
“不错,不过场景更暴力一些,我们亲自下手分尸的。欧尔佩松掰断了头,波塞冬卸了四肢,我剖了心,你母亲挖了肺,哈迪斯摘了肾——”
“咳咳、说远了,那情景看起来就像是邪恶的祭祀现场一样。不过我们的确是应那位同伴的需求而下手的。还好没有分而食之,也没有被附近的原始部落制作成壁画记录下来。”
父子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马鲁姆跟在背后,听着这些混沌腐化程度爆表的言论,压抑着自己手不去拔出链锯剑。
亚伦倒没什么,他就是单纯好奇这些往事。
但是老爷他——
真害怕有一天自己没忍住,一链锯剑塞在了老爷的嘴里。
到了傍晚的时候,德都还是很安静。
陶片放逐大会没能进行下去,尽管雅典内部,执政官的政敌还在试图回转,要把执政官的秘书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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