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啊!这、这绝对没有。没有凡人敢自称宙斯出现在那种场合的!”
“大人,你们马其顿难不成有如此亵渎的案例!”
尔达摆摆手,接着向前走去,随口道:
“那倒没有,马其顿不像你们雅典那么开放。好了,我们出发吧。这时间正好。”
有一只快马前去执政官的府邸求援,会有一整个城邦卫队协助尔达,还有一份地图送了过来
“这么正式啊,我还以为像是要政变一样。雅典要是这么看重渎神罪,恐怕这些行为根本不会发生。”
尔达取笑着这些行为,看着地图上的雅典,里面边缘有一处名为德都的小城邦,“走,先从这个开始,距离雅典这么近都没有被你们用武力吞并,唉,雅典这么多年被谁都能欺负一圈,不是没有道理的。”
老母亲算是开始干着自己的本职工作,而老父亲则是拉着自己儿子的胳膊,正在给儿子做最后一次心理建设。
“亚伦,不必太在乎脸面,我在你母亲编排的那些故事里,不知道丢了多少次脸。”
亚伦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灯红酒绿一片,主要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娇笑声,下不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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