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离开了,那些人就得一窝蜂冲过来,向我求爱了。这场景我已经经历过太多次,实在不想再来一遍。”
亚伦嘟囔道:“好吧,我还以为我进来后要忍受很多折磨,却不曾想压根没人在意我,这就好受多了。”
两人来到一处石质的桌椅前坐下,亚伦为边上的帷幕稍稍遮挡一下,然后也开始观察起四周来。
他实在找不到恶魔气息在什么地方,甚至认为与其来这里找线索,不如让他在那面器官陈列墙底下好好睡一觉,说不定能梦见些什么呢。
“父亲,他们之间这么说情话,真的不腻歪吗?”
亚伦眼神看向最近的一处桌椅,两个人正在浓情蜜意地相互注视着,眼神里面像是一坨奶油被蜂蜜搅拌,虽然看起来都是好吃的东西,但是它们混合在一起变成粘稠形状,没有一丁点美感的时候,就让人觉得生理不适了。
安达四处张望着,道:
“哎呀,你多看看就习惯了。都怪波塞冬,明明我都请好全宇宙最棒的老师来教你这些了,结果,唉,现在你完全就是个不懂风情的傻小子。”
“爹来告诉你,当你开始说着那些平日里根本说不出来的情话来哄人的时候,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只要对方不是明确讨厌你,就会因为你所表达出来的感情,开始从新的角度来审视你。哪怕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念头,思考过以后和你共度余生的想法,这就算是感情上的进步。”
亚伦哦了一声,不以为意,挪喻道:
“那你当初和我母亲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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