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还看见父亲准备了许多尖锐的鱼叉,想来是避免真的钓不起来鱼的时候,直接下海去偷袭。
老父亲神情松散地像是在自己的后花园散步,调笑着自己的儿子的天真:
“没有什么塞壬,也没有美人鱼,那不过是是一些儒艮披着海草被渔夫们看见。很多情况下,都是出海的渔夫们太过压抑,得给自己找一些黄色笑话。”
“这个世界要遵守客观进化的规律,你把一个人和一条鱼从腰身中间剖开,难不成还能把他们的器官、血管神经之类的东西接在一起?”
亚伦别过脸去,不想和这个败人兴致的老东西讲话。
他虽然也明白很多神话生物并不存在,但是这么打击年轻人心中的那些幻想世界,还是会让人很不爽。
“行行行,你去钓鱼吧,租住的房屋我来找,免得你出面了。”
他一直觉得父亲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去找住所,安排家里的生活事宜。
得到了儿子允许的安达兴高采烈,钱也不带,稍微蒙着个脸,就冲向了口岸的市集。
钓鱼佬们的传说已经很久远了,可能自从人类第一次发现在绳子上绑一个钩子,钩子上插一个虫子,就会有鱼上钩开始。
钓鱼佬的军备竞赛就一直没有停歇过,什么材料的韧性,绳子的拉扯延伸度,鱼饵的精心调配,甚至发展到了要对整个钓鱼区域进行生态观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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