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面色不改地收好项链,小心翼翼地后退几步,免得舞者把身子贴到自己身上:
“我已经成家立业,有个很不错的儿子,我想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舞者不由得转过身子,背对着安达,轻靠在过去,手臂高高扬起,扭过来包裹住安达的脖子,同时将自己的脸靠过去。
祂可以同时变得小鸟依人,或者体态高大以满足征服欲。
安达越来越退,快要退到法老的床榻上去了:
“别靠近了,污秽,你肮脏的身体简直是对我的亵渎!我要把你用链锯剑从脚开始锯,横着!”
舞者又一次扭动自己的身体转身,坐在地上,躯干朝后,高高抬起自己的一只腿,脚尖在安达面前挥舞: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玩法,我们可以试试。”
“呕——”安达不由得被恶心到干呕起来,还是学者亲切地凑了过来,递过来一些记载了未知历史的纸张:
“我和沙利士不一样,尼欧斯,我们可以进入任何历史时代之中,任何种族的文明发展之中,去研究这些美妙的发展变化。我们会成为至交好友,即便四万余年后,你要把我的头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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