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老爷。”
那双曾经扣动扳机,撕裂了无数恶魔的手,如今正温柔地折叠衣服,打包包裹。
入夜之后,亚伦目送去做贼的父亲和马鲁姆二人离开,祝他们好运。
他刚才又感觉有些困了,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抵达佩图拉博所在,问到解决投石机谜题的办法。
此时,才刚刚溜进拉维斯特,看着这熟悉的竞技场外围的景象。
安达有一种悲从中来不可断绝的情绪发散出来,悲戚道:
“他们怎么还留着达莱特那个恶心祭司的帐篷?”
这个自己被儿子卖出去的地方,依然原封不动地保留,包括那些帐篷。
还好马鲁姆心中并无触动,而是念叨着提前观察好的情报:
“法老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达莱特和厄斯特的身份已经被更换,法老随身携带更换的饰品有专门的仆人负责管理,还有守卫守护。”
“老爷,按照泰拉的时间,凌晨一点左右他们会换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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