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鲁姆的时代,人们魔怔到把对我肝脑涂地本身当成奖励了。妈的,老子未来到底是怎么混成那副鬼样子的!”
“我就是个浪荡子弟,让我担什么责任?”
亚伦关心了一下自己父亲的碎碎念,随后直奔主题:
“你之前还说你是个神,要引导人类文明的初期发展。你嘴里说过的话变来变去,让人都不敢去相信哪一句才是真的。”
“那杯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得把它偷过来。”
安达的眼神中已经闪烁起来一些金色光彩:
“我是神,我也是人,灵活一点总没错。就像你母亲有段时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我一整天在她后面。有段时间就想着她在腰间挂上一只犀牛角,然后换在我后面去,换换口味。可恶,这不是能给你说的,未来的我每次试图传递些什么,我的话语便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那杯子——啊,找到了,果然是纳垢的器物。喝下那杯子所盛放酒食的人,会变为不死不惧的战士,很难被这个时代的人们所摧毁。”
亚伦没理解父亲这个换在前面换在后面指的是什么,而是严肃道:
“指的是那些最初袭击我的瘟疫行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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