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那辆战车被赋予生命的时候,必须正装出席。可能要面对一个极其可憎的恶魔,我要把它屎都给打出来啊!”
“对了,今天没有什么事情,你就不要出门了。在家里呆着捣鼓你这些木头挺好的,听马鲁姆说,这是种乐器,不错,有你母亲的风范。”
等到安达整理好自己的头发,亚伦才把饭摆上桌子。
他有些担忧道:
“会比上一次的厄斯特更加可怕吗?不过那家伙在马鲁姆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如果让你都觉得可憎,那该有多厉害。”
马鲁姆恭敬道:“没有什么恶魔能够在老爷面前展露它们的阴谋诡计。”
亚伦急忙摇头:
“不不不、不是听你的意见,马鲁姆。我在任何事情上都会寻求你的建议,唯独关于父亲的判断,我只相信我自己。你们好像都对他有什么奇怪滤镜,觉得他美就算了,还把他当做一种头顶上的规范,天天帝皇在上。”
“他睡觉的时候也会没事抠鼻子打呼噜。算了算了,我不是什么不听话的人,既然你们不让我出门,那我就待着吧。”
安达满意道:“这才对嘛,要是其他几个逆子都老老实实听我的,哪有那么多事。”
他飞快吃完起身,收拾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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