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早饭做好之后,安达和马鲁姆已经在徒手搓着琴弦,把这些更细的弓弦缠在一起固化,绑在琴具之上。
普通人都要担心会不会割手,这两人反而要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把弓弦扯断。
“先吃饭吧,我感觉老五最近无精打采的,可能需要一片自由的草原让它驰骋。但又不敢带它去。”
亚伦招呼着,顺手解下老五的缰绳,带它到准备好的草料面前,还要倒好清水。
这头驴照顾起来,比照顾亲爹都麻烦。
三人都在饭桌前坐好,马鲁姆还是一如既往平静。
安达则是两根手指摁着小型化的战车在桌子上摩擦摩擦:
“还真有些不舍得把这玩意送出去。”
亚伦抢过车,包在自己的腰间的带子里:
“这都说好了给察合台的,可不能反悔。对了,我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
他急忙调转话题,老父亲一向说一遭是一遭,得赶紧扭转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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