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了桌,另外一边没有椅子,而是一个巨大的食槽,留给老五这头驴。
马鲁姆对于老五的清洁工作很是上心,应该是把每天祈祷的时间花在了老五的卫生保持上。
以至于这头衰老肮脏的驴,如今已经显得干净整洁许多,进食也没有异味,都是新鲜的草料。
说不定放几万年后那是神圣泰拉原生作物,贵族们也吃不到多少口的那种。
“话说好久没梦见察合台了,我只是看见了他驯服白疤,一头巨大的巧高里斯野马的情景。要是他教我一些骑马的技巧该多好啊。”
安达用手抓着半片鱼肉,一边嚼着一边道:
“学骑马干什么,咱们家只有一头驴,要么都在马鲁姆背上。我是不是应该说些谐音梗?”
亚伦疑惑道:“嗯?”
安达摆摆手,示意没事:“没什么,有一些奇怪的思绪飘散。”
“你不用学习骑马,驾车的本事你也没有,你去看人家比赛只是为了看同龄女孩子穿祭典的时候才会穿的露胳膊的长袍。”
亚伦恼羞成怒起来:“够了!好好吃你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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