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那些希伯来商人售卖的莎草纸和鹅毛笔,即便是陛下刷脸也只能勉强打折。
没办法,陛下只好扭头去找路过的富家小姐刷脸,几分钟后才回来。
听说这些人的话后代有一位叫犹大。
以至于他们走出市场的时候,陛下的脸色都有些挂不住,嘴里喃喃道:
“六百多年前,我就不应该给他们分开那片海。”
马鲁姆建议道:“您可以直接修改他们的意志。”
安达瞪着眼睛,飞快摇头道:
“那可不行,我单单是接受我的被动能力,就花了不少时间。除非是为了避免大规模精神污染,否则我不会主动去触碰凡人。那对我来说是一个双向的过程,我可不想研究他们为什么对钱这么着迷。”
对于一个从来不花钱的人来说,这东西的确没什么意义。
“好了,我们把整个市场也逛了一圈了,你找到你所警惕的直觉的来源了吗?”
马鲁姆低声道:“老爷,那感觉有些玄乎,我不太好解释。很多时候我们会称之为您冥冥之中的指引,但您显然忌讳这些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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