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整个天压下,又有何处能逃?
链锯剑稳稳地停在亚伦的头皮上,说老实话,没有转动起来的锋刃间隙并不是尖锐的,甚至有些钝。
这会儿就像是有什么冰凉的器具正在按摩自己的头皮一样,很是舒服。
光头就是这点好,头皮容易受到刺激,活化大脑,寿命长一些。
马鲁姆愣住:“正常的帝国士兵是可以躲开这个速度的袭击的,我已经精准控制了力道,还有判断你的身体的速度。亚伦,你要专心。”
亚伦不好意思地稍微半蹲下绕开,摸着自己的光头:
“不好意思,刚才第一反应是躲不开。后来就是,这个东西按在头上的时候,”他指了指链锯剑锯刃之间的间隔,“还挺舒服的。未来有没有胆大的人,用这个兵器来剪头发呢?”
马鲁姆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这位不是帝皇首子,而是普通的凡人帝国士兵,他相信这个时候政委已经在来的路上,手上塞子弹,扳机摁得飞快。
“父亲啊,”他低声祈祷,“我怀疑首子也不是正常人类性格。”
咦?他为什么要说“也”。
难道果真是因为帝皇的种性坚韧,以至于后来的原体们也各自都有些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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