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倒是没察觉出来马鲁姆的态度有什么变化,在他眼中,阿斯塔特都是一个模样,未来捏的时候都是搞个模板,批量生产。
只有禁军才是自己一个个精雕细琢创造出来的完美人类典范。
就如同,给棋子涂色的时候——
哪些是补土、调色、打光一应俱全,宁愿摆在玻璃柜子里都不愿意上桌磨损。
哪些是成型色随便贴个标志就直接上桌。
区别对待嘛,人都是这个鸟样。
安达抠了抠鼻孔,他一起床,就有达莱特吩咐的侍从过来洁净身体。
那些侍从们从未如此期待新的一天的到来,直到安达看见某个手指粗细的动物皮缝制的管道送了过来,连接着清水和正在调配的草药。
显然不是往人的嘴里塞的。
明天就是迎接厄斯特对决的日子,达莱特下定决心还是让亚伦死了算了,今天就做好准备工作。
明天晚上正式享用陷入悲伤的安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