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好像经受过特殊的柔韧性训练,亦或者其天生天赋就足以做到,将身体扭曲藏在马匹的身侧,从另一个角度看去,根本看不见他的存在。
在亚伦眼中,看上去就像那些表演马戏杂耍的演员们的动作一样。
察合台的身体完全适应马匹的速度,而演员们则需要避免自己不慎摔下来被踩碎头的风险。
前几年底比斯还是有这种演出的,但是随着战车文化的盛行,现在更流行驾驶战车赛跑。
毕竟战车上还可以多站几个人,比赛过程中射箭掷矛。
“这速度比马鲁姆全力跑起来快多了,风这么大,他连眼睛也不眨。”
亚伦感慨着,等到那如同雷震一般的马蹄声终于包裹住所有的听觉方向的时候,他才看见那匹野生的,比察合台现在使用的坐骑还要大一个头的狂躁野兽。
如果是父亲在这里,只会说,这是一匹马,就是长得丑了点。
那老东西只对家里那头驴比较感兴趣。
而在亚伦眼中,这只野马就是风的具象化,奔跑之时,甚至连身影都捕捉不到,只剩下那些雷鸣一般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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