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埃及,按理来说,不会有这般激烈才对。毕竟从后面的历史来看,他们都是被动者。无论是亚历山大或者罗马的征服,亦或者,后来的殖民活动影响,埃及一直被欧罗巴的文化和政治所影响,并无可能作为冲突本体。”
安达总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侧身靠在床上,像是个刚刚从河里抓鱼回来的老头:
“不错,你能理解这么多,省得我解释了。”
“要让埃及具备挑起事端的能力,就是那位战争恶魔所做的。目前来看,战争的气息已经弥漫开来,而且和法老无关,那就只能是各个巡游的祭司。这里神权和君权还没有完全割裂。”
马鲁姆俯身低头,这个话题是能讲的吗?
陛下你最忌讳这个才是。
安达摆摆手,笑道:
“那是几万年之后的我,荷鲁斯和我的战斗,贯穿了时间,让现在的我也了解了未来。但那毕竟是未来,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行了,今天就休息吧,明天这座监狱就会迎来几个渎神的平民,灾祸也是从这一刻开始蔓延。”
安达转了个身,也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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