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之前被破了一次,规模、浓度将大大降低,闹不出大乱子来,便随他去吧。
罗冠摇摇头,迈步离开。
“多谢先生!”账房大喜,赶紧行了一礼,一颗“嘭嘭”跳的心,这才觉得安定。
似乎这幅字,在先生开口后,才算真正属于自己。
王家,落座不久的县令,突然接到通禀,城外似有贼人出没,一支外来商队全体失踪。当即一惊,匆匆祭拜之后,便带人离去,也没注意到门口,自己的挽联被放在中间。
呼——
秋风起,吹得挽联作响,突然“呲啦”一声,县令的挽联被撕烂,“福泽”二字顿时残缺、扭曲。
守在旁边的王家下人,激灵灵一个寒战,抬头看了看天,还是刚才那太阳,怎么突然就觉得冷了?
只有坐在桌后的账房,伸手摸着胸口,嘴角压不住的喜意,通体暖烘烘的,对周边的变化毫无察觉。
县令来去匆匆,这让准备许多的王老爷颇为失望,他年岁不小,又因母亲、幼子的事折腾诸多,此刻感觉倦了,便转身回到内院,先去休息一二。
贵客走了,主家又不在,做法事的几位法师,就开始有点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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