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为何,江泰心底此刻却萦绕着,一丝不安、惶恐,似将出现某种变故。是以,今日辞行时,才明知先生不喜,依旧再度开口。
被先生拒绝,在预料之中,但这份冥冥中的不安,是源自何处?江泰苦笑一声,抬手揉了揉眉心,或是大事临近,他心头思虑过重吧。
马车“咕噜噜”前行,大批护卫持刀在侧,快要出城时,突然听到几分噪乱声。
有人大声冷笑,“周账房,你穷疯了不成?这区区一副狗屁字,就要抵账百两黄金?!就算这张纸,是纯金做的都不行!”
“告诉你,要么今日把欠赌坊的账给还了,要么签字据,拿你周家这座祖传老宅抵账!”
烂赌的儿子,无力的爹,嚣张的打手,抵账的字画……这剧情,吸引了不少人,长街被堵了大半,马车不得不停下,持刀的护卫们,谨慎忌惮的看向周边,不敢有半点懈怠。
江泰睁开眼,眉头微皱,“程力,出了什么事?”
很快,程力回禀,“大人,是有赌坊逼债,但看样子是这家人,自己欠的借钱字据,这事闹到官府去,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这家人也有意思,就拿了一张纸,纸上就写了一个字,就要抵账一百两黄金,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疯了。”
一纸一字抵百两黄金?
江泰生出几分兴趣,推开马车窗户,居高临下向人群中看去,那脸色惨白的中年人,应该就是这家的男主人,此刻手里拿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一个“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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