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蒂雅突然站了起来,脸上再次浮现出一如既往的笑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向着艾泽开口。
“去吧。”
艾泽点了点头,仿佛也没有说过刚刚那番话一般。
克劳蒂雅便离开了包厢,一边朝着舞台走去,一边收敛起脸上的表情。
“有价值的死亡固然可贵,但有价值的活着才更值得人钦佩……吗?”
克劳蒂雅自嘲的叹出一口气。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这样的话呢。”
她的悲愿,并不是没有人知道。
就像艾泽所说的那般,他们都认为克劳蒂雅的愿望很愚蠢,很可悲。
可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为什么死亡是愚蠢的,是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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