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割掉绳索,那会让我变得不像自己;但如果没有梯子,我可能爬不上去,也抓不住罪犯。
可是一旦借助了梯子,以后想再下来就难了,所以,我该怎么做?”
德纳姆脸色纠结抱着脑袋,他发现最绝望的是,自己居然不像第一次面对乔丹贿赂那样,可以痛痛快快没有顾忌地说出拒绝。
妻子认真想了一会儿,说,“德纳姆,我们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或许你该为自己,为这个家多考虑一些。”
德纳姆长叹了口气,拿起了餐具。
......
三天后的夜晚。
布鲁克林区。
这边有一座废弃机场,地盘大,跑道长,成为了纽约众多飞车党的聚集之地。
此时,场地内充斥着躁动的说唱音乐,许多年轻人在这里飙车展示技术,围绕着机场跑道绕圈,开着露天啤酒狂欢派对。
性感风骚、穿着清凉的辣妹随处可见,她们围绕在各个炫酷的跑车旁边,或者搔首弄姿地坐在引擎盖上,大大方方地向周围的男人展示自己诱人的身体,尽情释放着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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