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缉毒警察都敢杀？
他看向了一脸淡定的老威廉，紧张地问道：“你跟我说句实话，纽约是不是经常发生这么恶劣的案子？”
“也不是经常，偶尔。”
“死了这么多警察，全都是枪杀！”
“待久了你就习惯了。”
威廉显然已经习惯了，“因为纽约大陆酒店的存在，这里的杀手数量在整个纽约州最多，同时纽约警察的死亡率在整个纽约州也是最高，不过只要你别多管闲事儿，别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一般没人会来找你的麻烦。”
他蹲下来，捡起史丹手里的证件，“史丹大概率是被黑帮仇杀，这家伙经常借缉毒的名义去抢黑帮的毒品，纽约很多帮派都看他不顺眼，他被杀是迟早的事情。”
“喂，缉毒警察缉毒不是应该的吗？这是缉毒警察的职责。”
“但史丹还是一个毒贩，那些毒品都被他转手卖给其它帮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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