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道人强撑着即将散架的身体,一点点爬起来,口中不断有鲜血溢出。
此时的黄袍道人仿佛一位行将就木的古稀老人。
每一点动作,似乎都要耗费他很多体力。
他缓缓摆正身体,盘膝而坐,任由鲜血浸染破烂的道袍。
随后摆出打坐冥想的姿态。
直到这一刻,他才重新看向江宁。
眼神变得异常平静。
“能告知老道你的名号吗?”黄袍道人开口。
“洛水县,江宁!”
“没听过!”黄袍道人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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