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练髓的效率，也在他一遍又一遍的熟练度中缓缓增加。
另一边。
白洛玉站在自己的院子中，看着江宁所处方向火光大盛的院子。
“这是.势？第二层次的势？还是第三层次的势？”
他面露深思，口中喃喃。
据他的了解，能以势影响外界，展露异象，至少要具备第二层次的势方能做到。
因为第一层次的势，仅仅只能映照精神世界。
他没有处于江宁的对立面，相隔一里，却能看到江宁所处院子中的异象。
这自然表明江宁所掌握的势，不止是第一层次，至少是第二层次的势。
因为第二层次的势，方能影响现实，纵使不正面对敌，也会见到势所造成的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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