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
白鹤松不由捏紧了拳头,枯瘦如鹰爪的五指此刻被捏的发白。
他身为宗师,仅数十米之远,一墙之隔,陆昭说的话他自然能听到。
一旁的梁勇也默然不语。
陆昭辱他师父,他也听到了。
但他已不是当年年轻气盛的少年郎,而是有家有业的总捕头。
院内开口之人,乃是淮安王次子,也是淮安王最宠爱的幼子。
他虽是三品宗师,但又如何敢与那位小王爷作对。
几息之后。
白鹤松脸色恢复如常,捏紧的拳头也松了下来。
“两位,小王爷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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