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知道了,而是猜到了!”沈文渊给叶正奇如对待朋友这般斟好茶水,然后又给江宁斟上。
“侯爷,我自己来!”江宁伸手欲要接过茶壶,沈文渊持壶收回,然后缓缓摇头:“不必见外,你是自己人,而且也入了宗师的行列,观你气息,应该快要彻底平稳,身体的损耗差不多可以彻底恢复,重回巅峰了。”
“侯爷慧眼如炬!”江宁开口。
沈文渊笑了笑:“然后看向白洛玉,白巡使,你也得努力了!根据卷宗汇总,江巡使可是你挖掘的。”
闻言,白洛玉苦笑的摇摇头:“人和人不能比,我也很努力了,但是武道之路还得一步一个脚印,我要入四品,少说还要三五个月。”
“倒也说的不错!”沈文渊微微颔首,随之也没丝毫架子给白洛玉斟上茶水。
又继续道:“武道之路就得稳打稳扎,才能走的远,冒然莽撞,自乱阵脚,破坏基石,后患无穷。”
“多谢侯爷指点!”白洛玉拱手,又道:“多谢侯爷的茶。”
沈文渊笑笑,然后落座:“我与你家父倒有些交情,你也不用如此客气,算起来,你是我的贤侄才对。”
“沈叔!”白洛玉开口道。
沈文渊笑了笑,都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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