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友峰见状,便笑着道:“甘队,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光平年轻气盛,有些想法很天真,也是可以理解的。”随后,他伸手搭在梁光平的肩膀上:“光平,你也别生气,听我解释。”
任友峰揽着梁光平来到没人的角落,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劝你清醒点,那个名额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你别太自以为是,真闹开了对你没好处!”
警校的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正规军,你路上随便抓一把,十个有八个都是本科生,剩下俩可能还有一个硕士。这要是放在的十年前,兴许你还有机会转正,今时今日,你只能跟在我后面捡剩的!
任友峰显然不怕激怒梁光平,在他眼里,梁光平就是个莽夫。
果然,任友峰的余光看到对方扬起了拳头。
“啊!”
任友峰夸张的喊了一声,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梁光平就算是有机会拿编制,这一拳头下来,也就彻底没机会了。大家看到的可是他冲动、易怒,狗咬吕洞宾的一面,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刚才可是在给他找台阶下。
梁光平不知道感恩就算了,他还故意打人,这品行实在是太恶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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