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紧握双手。她已经推迟了太久才提出这个问题。“那么，在您的允许下，”她在深呼吸后说，“我想对树苗做一个改变。”
他看着她，好奇的表情清晰地刻在他的粗糙脸上。“哦？”她伸出手。“啊哈哈。我……看到了。”她握住他的手，将另一只手放在橡树幼苗的树干上。她闭上了眼睛，打开了她的力量。
她可能会花费余生试图用分析性的科学术语来描述她所看到的东西……或者她做了什么。但是她以某种方式理解了一切，就像鱼理解水一样，鸟理解天空。
树苗开始发光。有叶子或没有叶子，冬天或不是冬天，它长高了几英尺，粗壮了几英寸。树皮裂开，然后愈合，再次裂开。它伸展、生长——然后停止。Panacea睁开眼睛。树苗像赠送树一样发光……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气场，就像热波纹，但确实存在。
赠送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拍了拍树干，显然很满意。“它……睡着……暂时如此。但是到了春天……它会分享。治愈。生命。是的。”
“它不会像你一样聪明，”她说。“但它会发出治愈的气场，就像你一样。”她叹了口气，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在她的兜帽下面。“我要做更多这样的东西，”她说，带着终于决定采取行动的人的样子。“在我能找到的每个医院里种植幼苗和树苗。它们不会繁殖，如果它们这样做，PRT会有小猫。它们会有所有的小猫。”她皱了眉。“只要它们不能繁殖，它们就无法做太多事情……但你不应该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负担。”
赠送树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俯身向前。“也不该你……”他严肃地说。他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鼻子。“哔。”
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需要……请你帮个忙……”
“这是什么？”他默默地递给她一张硬纸板卡片。这是从哪里来的？她读了上面的文字，眨了眨眼睛。“我……好吧，我不接受请求，”她说。“不是……好吧，不通常如此。但因为是你，而且只有一次。”她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支笔（为什么这么少的斗篷穿着有常识的衣服？）并在卡片上签了名。“我相信你，”她警告他。“我想如果你要求的话，一定很重要。”
他把卡片拿了回去，塞进某个地方。“这可能会改变……世界的命运，”他阴森地说。她打了一个寒战，这不是因为雪从她的靴子里渗透出来。他给她一个安慰的微笑。“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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