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也做不了。特工的声音中有些奇怪的东西，让艾德里安抬头看他。但是有件事我可以做，而且我现在就要去做。
“您在做什么，探员？”艾德里安说，他的声音中带有警告的意味。
我在跟她谈判。
“等一下，你是什么意思？”艾德里安说。他站起来，面对着不存在的特工。“你是指像你之前对我提出的那样吗？”
仅在最模糊的意义上，代理人带着某种精神上的歉意表情说。自从你的诱饵Shard发生事故以来——他们立即修复了它，以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这是《规则律师》的建议，他们判定我有利的缺省，并允许我赞助像你一样的第二个操作员。
但他们正在消除我与你合作的许多优势。他们坚持认为，我不能提供任何影响力，不能提供建议或“内部知识”。即使是她力量的元源也必须不受影响。而且，她必须在她当前的意识状态下做出选择。
艾德里安立即抓住了这句话的含义。她可能会试图拯救世界......在布罗克顿湾......用粉末吐司人的力量。“你是说泰勒将不得不生活在她无意识、嗨状态下的梦中所做出的选择中吗？”他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怎么可能是公平的？”
“这不是。”特工酸溜溜地说。“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把点数买到最大值？阿德里安，我很抱歉。但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好的事情。”
艾德里安吞咽了一下。“那么我最好不要打扰你。”
如果你愿意，你将被允许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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