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迷药朝两人脸上喷了一下,房间内顿时响起了鼾声。
阮安宁手所到之处,所有东西全部凭空消失。
除了阮建军与黄桂花躺着的床,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接着阮安宁又去了阮安平和阮安康的房间,能媷的全部媷走。
再转战去厨房,所有米、猪油、面、腊肉、腊鱼等,一样不落地收进空间。
当天边出现一丝曙光时,阮安宁背上了简单的行囊离开了这个饱受欺凌的家。
随着太阳升起,院子里传来黄桂香惊天的哀嚎声。
“天杀的啊!把家里全部搬空了啊!这让我们母子三人怎么活啊……”
始作俑者阮安宁,却已经抵达了火车站。
火车站十分拥挤,男女老少各自提着行李,来回穿梭着。
阮安宁排队检了票,又在人潮中上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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