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你跟顾家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你下乡的地方又是顾家的下放的地方,你在那边也有个关照。”
最好是一辈子跟顾家那些老右分子锁死在乡下。
黄桂香打着一副为阮安宁着想的名义,一双藏着算计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阮安宁的神色。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阮安宁又急又怒,却又无法改变现状的窘迫惨状。
可阮安宁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接过结婚证,冷眸微抬,逼视着黄桂香。
“顾家给的东西呢?”
黄桂香面色一僵,她以为阮安宁会大吵大闹一翻,没有经过她同意就领了证。
到时候等她上了火车,再想起顾家的彩礼来时,为时已晚!
谁料,这死丫头贼精,一心掉钱眼里了。
阮安宁一眼就瞧出黄桂香心里打的小算盘。
“五百块彩礼和一只祖传手镯,怎么,你连我的彩礼也要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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