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娘家分子不好,爹不疼,性子软弱的丫头,抢了她工作又怎么了?
她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黄桂香假意抹了一把眼角没有的眼泪,实则是借着袖子掩去眼底的算计。
逼仄的小小屋子里,只有黄桂香的哭诉声。
黄桂香一边假哭,一边用眼角余光暗暗观察着阮安宁的神色。
见阮安宁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暗暗生了不悦。
两家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五年,黄桂香把阮安宁这个软弱的性子拿捏得死死的。
她只要眉头一皱,阮安宁就紧张得如临大敌,害怕得不知所措。
叫她往东,绝不敢往西!
可现在,她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阮安宁却像个看戏的人,丝毫不为所动!
黄桂香已经没有了耐心,既然软得不行,那便只有来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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