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受害者,却成了那个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破鞋。
而这一切都是拜阮安宁所赐。
她能咬牙熬过两个月就是心中的恨意支撑着。
想让阮安宁去农场的计划是行不通,她只能另辟蹊径。
夜暮深沉,家家户户都进处入梦乡。
忽然院子里有轻微的响动声。
房间炕上的阮安宁瞬间睁开了眼睛,她凝神静听,听见有人刚好翻过墙壁落地的声音。
阮安宁瞬间从炕上坐了起来,悄无声息地下了炕穿上鞋子。
瞬间进了空间,透过空间移动来到院子里。
黑暗中一个身形粗壮的陌生中年男人猫着腰蹲在墙角四处张望着。
阮安宁没见过这个陌生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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