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宁看着这一幕无动于衷,语调讥诮道。
“阮建军你一句对不起,就能轻易抵消我五年来受的苦?你下跪求我,企图用这种方式来逼我答应帮你找关系竞选副厂长?”
那五年黄桂香母子三人苛待原主,让原主饱受欺凌,可阮建军这个渣父又好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他起了头,动不动对原主打骂,黄桂香母子三人又岂敢虐待原主?
阮建军被拆穿心计,脸上闪过难堪。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阮建军也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帮你?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阮安宁轻哼。
“你什么意思?”
阮建军脸色阴沉地看着阮安宁,她刚才说的话明显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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