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两个方向
片刻后，在‘第二次小补完’与‘离去’之间选择后者的林阳离开了各各他体。
回到负宇宙的刹那，缝合林阳混身各处的光线陡然消失。
一股虚弱感也在此时涌上林阳心头，不止是身体上如此，心灵同样如此。
原本融合为一的一股股记忆都在隐隐异动，似乎有异种意识要在林阳的体内复苏。
“这种浑身各处都有自己的想法，恨不得当场解体的感觉……还真是让人不适。”
林阳深吸口气，竭力维持身体、灵魂的完整。
心灵层面的分裂感此刻反而无关紧要了，毕竟参与‘小补完’的都是他自己，虽然来到主神空间之后的经历不一样，性格却没有多少变化。
“果然无法用这种方式白嫖‘空想生命树阵图’，要是换个人用这种方式开始补完，离开各各他体的瞬间，就得折在心灵、身体的层层分裂之中。”
“我现在还能维持自身的完整性，以后要是‘小补完’的次数多了，迟早无法维持自身……除非献祭双枪将‘空想生命树阵图’带出各各他体。”
林阳想着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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