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法有云,‘降者不杀,示以大信’。今蔺拾渊背信弃义,陷约盟如粪土。自此事发,瀛国人宁血战而不降……”
“冤魂夜哭,怨气冲天,野犬争食,腐臭百里。其状惨不忍睹,其行引天人共怒……此等悖德之事,必遭天谴,亦使三军将士蒙羞,朝廷仁德之政蒙尘……”
诉状断断续续,青凌听了个大概。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那位官员,再看向蔺拾渊。
他神色轻淡,气度从容,毫无羞耻之意,好像听着的,是别人的事情。
清冷的眉眼间有倨傲之意,视万物如无物。
不悔,不耻;不闹,不辩;悉听尊便。
马车摇动,一点一点退出闹市,官员洪亮的声音还在继续。
“……然蔺拾渊将军历经百战,以血肉之躯护我澧国安危,护我澧国子民,寸土不让……战功赫赫,鄞州一战……”
声音渐渐远去。
姚青凌看向展行卓:“为何不看下去?比起祈福,你难道不更应该关心朝堂之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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