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凌稳稳地端着寿包往外书房走。
做成寿桃造型的包子,送来时还是热着的,外皮有一层淡淡粉色,散着渺渺热气,一个个像是仙桃儿一样。
青凌将寿包放在了展行卓身边的小几上。
此刻,男人正在作画。
他穿着宽松的常服,手拿狼毫笔,一笔一笔,十分细致,勾勒的是女人的青丝。
姚青凌并未看他画的是谁,但她放下寿包的动作引起了展行卓的注意。
他看一眼那些寿包,放下笔,淡淡瞧向青凌。
“现在知道知错了?”拿起一颗寿包,“早知——”
青凌淡淡开口:“是德阳大长公主差人送来的。大长公主时刻记挂着郎君大人……”她顿了顿,似是最后的忠告,“郎君大人可以不记得别人的好,但大长公主她对郎君大人是无私的,郎君大人不该辜负她。”
没有哪个儿子这么忤逆父母,母亲还这样护着念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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