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晾她一段时日,让她意识到她已经失去了他,再叫她反悔,按照他的要求做一个真正的贤妻。
展行卓松了手,脸色黑得难看,他走到衣架那边,兀自脱下外衣,搭在架子上,再走到床塌,看向青凌:“去准备洗脚水,洗脚都不会了吗?”
青凌坐在临窗小炕,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
那里已清晰浮出他的指印,手骨隐隐作痛。
闻言,她抬头,不可思议地看过去。
洗脚?
男人两手撑着床沿,黑漆漆的眼睛盯住她,冷声道:“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在芷宁那里吃过晚膳。她今日做的几道菜,都是为了我的生辰特意学的。”
“你呢?口口声声自称少夫人,可你现在哪一点像个少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太后,什么都要顺着你!”
他用严厉说辞,给她机会,对他服软,顺从。
姚青凌默默地望着他脚上的那双黑色皂靴,一颗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摔在地上,踩了又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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