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从道义的角度出发他又没法恨叶离歌。
当初佛爷血脉反噬危在旦夕是人家叶离歌保护他们去张家祖宅求小族长救命。
他们是欠了张家和小族长人情的。
可最大倒斗活动失败佛爷还是动了私心想把小族长推出去交差好保住九门其他人。
叶离歌是小族长的结义兄长人家自然要救自己弟弟。
至于自己被当作替代实验品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谁让除了小族长那些人能找到的有麒麟血的只有他一个。
真要恨他应该恨汪家恨想要长生的高层，甚至于他都能恨佛爷却没资格恨叶离歌和族长。
可人都是这样，知道是一回事儿自身感受又是另一回事儿。
那十几年的非人折磨让他几近崩溃，哪怕叶离歌是无辜的，看到他张日山也会生理性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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